回到村子,我让他把车停在村外远远的地方,不想让村里人看见,以免又引来口舌。离去时,覃安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儿,说:“王哥,你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有人在调查你,”他说,“我这次过来除了找你拜年,也是想顺便告诉你这个,没想到你还被跟踪。”
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在调查我。
她说不清楚,她也只是知道这么一回事,简单的调查过对方,但是没有什么着落,不知道是什么人。
覃安又说:“那个跟踪你的女人估计就是调查你的那伙人派来的,要不我叫几个人盯着,把她揪出来?”
我一笑,道:“你这是要多派几个人跟踪我吗。”
她看着我,知道我是在拒绝,须臾,道:“既然这样,哪天需要帮忙,一个电话,我一定尽力而为。”
我谢过。
她又说了些过年的祝福语,紧接着车子驶离。
我走到村外的石桥上,看着因为之前强降雨漫起的河水,冷风习习。到底是什么人在调查我、跟踪我。扭头看向萧条贫困的村子,心说我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如果是与和忠发现的秘密有关,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村里没有路灯,从屋里照射出的灯光昏黄微弱,我摸黑着穿过村中的过道,来到老房子,大门打开,走进去,堂屋的门也开着,父母坐在堂屋的祖宗牌位前。看到我回来,松了口气,赶紧过来问我情况怎么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告诉他们没什么事,警察问完了就出来了,遇到一个朋友,聊了几句,顺便搭他的车过来。
父母又问那起人命案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把对警察的说法简单说了一遍,那些险些丧命的事一笔带过。让他们放心。
父母唏嘘不已,母亲开始说道起小马,感叹我交友不慎。他们知道小马,我以前在电话里跟他们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