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我被那女人耍了!”

      阿鸢喘着粗气,说出口的每个字都浸透愤恨,“我此刻就在西郊废弃老厂房,我把这儿搜了个底朝天,根本就没有夫人的影子!”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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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