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有些惊喜地接过，笑眯眯地夸赞道，“想得真周到。”
斯年勾了勾嘴角，低下了头。
楚念边嗑瓜子边看着地上的叶碧彤道，“聂夫人，趴在地上干什么？你不是要杀我吗？快过来啊，我等着呢！”
叶碧彤抹了把嘴角的血，就想爬起来，后背却被红杉一脚踩住。
她猛地又跌了回去，下巴狠狠磕在地上。
叶碧彤觉得自己受了极大的侮辱，红着眼对楚念吼道，“要杀就杀，何必如此折磨我！”
“这点开胃小菜就受不了？”楚念看着叶碧彤的眸光一厉，“你当初折磨萧水意的时候，不是很痛快吗？”
“谁让那个贱人不将武功传给我，不将宫主之位传给我！”
叶碧彤冷哼，眸色里全是理所当然，“口口声声说我是她最好的姐妹，这些却都不愿给我。”
“男人，武功，地位，美貌。”楚念站起来走向萧水意。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乞丐吗？人家什么东西你都想要！”
看着萧水意怨毒起来的目光，楚念叹了口气，“真是讨人厌啊，没关系，夜还长，我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慢慢教训你。”
楚念伸出纤细的食指，挑起叶碧彤的下巴，笑道，“要珍惜哦，这可是你人生中最后完整的一夜了。”
红杉不懂楚念口中的“最后完整一夜”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像叶碧彤这样的人，直接杀了便是了，何必这么麻烦。
后来她才知道，惩罚一个人，原来除了直接杀掉，还有另外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