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这是怎么了？”穆心悦抬眸看向他。
“你知道……”想了想，公子玄最终还是选择了问她，
“你的灵识有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穆心悦瞪大眼睛，她并没有反驳。
对她来说，此事没有必要瞒着公子玄。
“别忘了我是玄门的，查探灵识这种事我还是能做到。”公子玄语气无奈，可是眸光却是溢满了担忧。
他记得母亲说过，古籍中有言。
灵识碎掉的人是很难正常活下去的，如果不早一些把破碎的灵识找回来拼好，这人会在七世之后彻底消失。
尤其是最后一世，多灾多难，直至离世……
“也是，那你知道我的身体是怎么了？”穆心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而抬起巴掌大的小脸看向他问。
公子玄看着对方本来就没什么肉的脸，如今更加瘦弱苍白的脸颊，有些心疼，
“我刚刚查探你的灵识时，发现你的体内有两股灵力在对抗，一股应该是你自身潜藏起来的，还有一股是外力打入的，那股灵力似乎不是很友善。”公子玄眸色很深，就像个漩涡一样，想要把她吸进去。
“怎么会？”穆心悦惊讶。
她的身边除了慕白，没有什么人往她身上打入灵力，更何况，慕白那一次还是将属于她的灵识之力打回她的身体而已。
难道是她什么时候失去意识被妖趁虚而入了？
应该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