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有一次,师傅一觉醒来发现他留了十几年的胡子不见了,气得跳脚,差点没把师妹吊起来打。
他自那以后再也不能吹胡子,只能干瞪眼了,哈哈哈哈。”说到他的师兄妹,李叔的脸色一直都很红润,似乎只要一提到以前的事情,他都很开心。
的确,从他的话中能看得出来,他们师门里师兄弟以及师傅的关系都是极好的。
“只是,十几年前师傅圆寂,我们一大群师兄弟妹们走的走散的散。
师兄十年前走了,师妹又在五年前离开,如今似乎只剩资质平庸的我一人了。”李叔说着这些话语,眼眶便开始泛红。
“都过去了。”穆心悦安慰道。
“瞧我,在这儿扯这么远,和你个小丫头说这么多,姑娘莫怪啊,人年纪大了可不得多愁善感些……”李叔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李叔,你不要总是姑娘姑娘的叫我,叫我心悦就好。”穆心悦对他说道。
这个中年男人与她父亲年岁相仿,算是她长辈了,还让人家如此尊敬的一句姑娘姑娘地叫她,倒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了。
“这怎么可以,你是公子的客人,我是下人,不可逾矩。”李叔连连摆手。
“什么下人不下人的,对我来说李叔是长辈,喊我心悦有何不可?
至于公子玄,我觉得他应当也未曾将李叔看作是下人吧?不然也不会如此放心地将偌大的玄医阁交给李叔打理。”穆心悦轻笑一声,果然是古代的老古板。
通过描述,穆心悦觉得李叔的师兄怕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古板一个,而他的徒弟怕也是传承的另一个古板吧?
她倒是真想见一见那个像古板一样的年轻人呢……
“不论如何,主仆还是得分清。”李叔不赞同她的话,说完便转移话题,
“你对于那人体内的蛊虫可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