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坐不下,也不想喝茶,他都不知道这孩子怎么还能这么淡定,“眼看容瑾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你到底是什么想的?还有那封信,你说你自有打算,你有什么打算?”
江丞相这些日子一直安守丞相本分,鞠躬尽瘁,做的事情比以往更多,全是因为收到了外孙的来信,告诉他先顺从,不要轻举妄动,其他的他自有打算。
江丞相纵横朝堂多年,眼看着容瑾拿到了遗诏,平了叛乱,在朝中与民间的威望一日高过一日,他想外孙的“自有打算”如果不是想让晴天霹雳劈死容瑾,那就是他最不愿看到的那一种。
“您先坐下,慢慢听我说。”容恺亲自扶着老丞相坐下,自己坐在他身旁,“您的意思我一直都明白,您不是非要我坐上那个位置,您只是想为咱们大楚选择一个明君,我的资质虽然不错,但您也知道我远离朝堂多年。”
听到这里,老丞相张口想说什么,容恺抬手制止,“您先听我说,我知道您想说朝堂有您,不必太过担忧,这些我都懂。
只是比起波澜诡谲的朝堂,我更喜欢金戈铁马的边关。”
听他说到这里,老丞相再也忍不住,“你喜欢边关,也得有人愿意让你安安生生待在边关才行啊,你手握重兵,那位怎么能放心,当年的盛王就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