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知面色坦然道:

    “没摔伤,就是刚才亲到阿澈一口。”

    薛澈的脸滚烫,比西瓜瓤还红,红得都要滴血了。

    他犟道:“没亲到。”

    苏知知:“亲到了啊。”

    “没有,就是没有!”

    薛澈涨红着脸跑回了屋子。

    他把头埋在被子里,握紧了小拳头。

    当晚,他在手札上颤抖着记下:

    【昭庆六年五月十三,吾与知知论盐。

    知知啄吾面,吾之清白不复存焉!】

    朝廷的文书再传回岭南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六月仲夏,日光炽烈。

    李府被抄家,李琼虽没被砍头,但被圣上下令流放琼州十年。

    岭南已经很偏了,琼州比岭南还远,人烟稀少。

    流放到那能不能活十年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