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哪有谁说话了,看你那点出息,没见过女人?”蔡子飞恨恨地吼了我一句,目光却至始至终从没离开过我手里的小棺椁,接着又厚颜无耻地说了一句,“还愣啥,赶紧打开呀,说不定里面还有能动的,嘿嘿,大爷爷真是不简单……”
“……”我本来被他一说,还为先前的失态有些脸红,等到他说完后半句,把我给气的,“龌龊!我是觉得这个画画得好……”
“都是男人,咱能不能不要这么假?别磨蹭了,速度点……”他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我其实也心动了,都是成年人了,小电影都一起看过,还有啥好怕的,不料就在我准备打开这只奇怪的八面棺椁时,“咚咚咚……”,死静的夜空里猛地又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那个苏南人出事了?
我看了一眼蔡子飞,也是醉了,这么大的敲门声,他的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还是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棺椁。
“你没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好像挺急的,咱们一起去!”我一指大门的方向。
他这如梦初醒似的,“哦”了一声,骂道:“艹,三更半夜敲个锤子!”极不情愿地跟着我向屋外走去。
“谁?”
虽然我也不想那个苏南人出事,但毕竟自己的命更重要,所以我也不敢开门,只在门后问。真要是他惊动了老宅子里面的什么脏东西,那是他自己作死,也不能拉着我去陪葬。
“蔡伯救我!”外面响起一个满是恐惧的声音,我听着有些熟悉,不是那个苏南人的。
“好像是金福叔!”蔡子飞小声对我说。
还不等门完全打开,就听得“卟嗵”一声,门外那人跪倒在我的面前就磕起头来,口里还不停地说着“蔡伯救我!”
我连忙拉他起来:“金福叔是我,我是蔡子攸,我爷爷今天刚下葬,你不知道?”
他这才看清是我:“是小攸啊!你说蔡伯已经走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他口里不停地念叨着,神色看起来很是慌张。
我待他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才开口询问起来:“金福叔你能说说是咋回事吗?看我能不能帮上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