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外有“相图之魄”护持,内有内丹高手导引,直到昨天晚上,陈老爷子才说总算是捡回我这条小命了,至于我体内的那股邪火到底是什么,什么原因造成的,就是陈老爷子也说不上来。
至于其他几人,齐雪因为肖国梁的伤势有恶化的趋势,在确认陈老爷子可以救醒我后就先一步,由陈老爷子安排,坐专机飞回南疆了,另外为了以防万一,还让师弟一起走了。
我想着那天在密道中她对我说的那些话,微微一笑,又问李璇和小雨呢,陈六则说其实在逃跑的过程中,李璇有可能受了一些伤,这是他以自己职业军人的敏锐觉察力猜测的,至于到底到了何种程度他就不知道了。
我闻言心里吃了一惊,连忙问她怎么不让齐雪看看,离开是不是养伤去了,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陈六却是一问三不知,只是摇着头说她离开的理由并非养伤,而是安顿那个小雨!
我沉默了一阵,想想这样也好,让小雨跟着我们实在是太危险了,就是有些担心她的伤势。但我又觉得像她这种人,要保护自己应该不难。
“小六子,那外面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先前不是说王连举就将那些卡车上的尸体全部运到鱼化谷,这都半个月了,那边有没有异常点的新闻报道?”我又问。
“这才刚刚能下地走路,就又不安分了?”
这时陈老爷子半开玩笑半带责怪地说着走进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