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排序吧,李璇,26岁。”李璇意外地首先开了口,没想到她对这种事还挺热心的。
“陈薇,还是30岁吧,不然也太老了哈!反正看样子不影响排位!”陈薇笑着说。她三十年前就已经成年了,如果真算起了,怕是有50来岁了吧,所以她只说了30岁。
“我我我,齐雪,18岁!唉,看样子只能做最小的了!”齐雪嘟着小嘴,一屁股坐在床上,挥舞着一双小拳头狠狠地砸在床上,似乎是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蔡子攸,23岁。”我说。
“陈六奇,你们还是叫我小六子吧,至于年龄嘛,其实我才刚出生不久,齐姑娘,你不是最小的,我才是,我以后就该叫你一声四姐!”
出乎大家的意料,小六子竟然自愿排在最后,这可把齐雪乐坏了,连声叫好,说总算不枉当初救他一场。不过她不知道,那时的小六子其实只是个木偶,就算死了他的本体也不会,但如果没有之后的变故,我也不可能知道他和我是类似的情况,从而就不可能知道他的本体还埋在墓中。所以这么一想,她的救命之恩还是当得起的。
“就这样,那些斩鸡头、烧黄纸的繁文缛节我们就免了,既然我们已经义结金兰,那么此后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记住了吗?”陈薇颜色严肃认真地说。
我们其余四个人同声说道:“记住了,大姐!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陈薇满意地点着头,说:“好了,那三弟就赶紧让四妹试试那个公交卡吧!”
“公交卡?”
齐雪狐疑地看着我递给她的那张黑卡片,按我说的按了下去,立即也像别人的一样起了变化,职称果真是我在网上查的资料那样,显示的是“殿前副都点检”。
就在她的手指按向那个指印时,房间所有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只是静静地一直等了有半分钟之外,除了她的那张卡片的变化外,其它一切如常。
果然是一场恶作剧吗?我心中苦叹了一声。
“咦,这卡片边缘的图案,怎么上边和下边的不一样啊?上边像被人剪过似的!”
这时候,陈薇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其他几人闻言纷纷低头看自己,却都说上下一样啊,怎么不一样了?
我看了下自己的,先前都没有注意,这时特意去看,立即就发现了问题,我的和陈薇说的一样,上下边的图案不同,确切来说不是不同,都是相同的云纹图案,只是上边是完整的,下边的却只有一半,就像陈薇说的那样,用剪刀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