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分说地便吻了上去。
他没什么力气,姜姒也没什么力气,她一推一挣,便被他带倒在地上去了。
他不管不顾地欺身上来,埋在她身上继续哭,喃喃重复道,“阿姒,不好......”
他的眼泪洇透了她的袍子,姜姒推不开他,但见他可可怜怜的样子,亦不忍再推他,只得劝道,“陛下不该再这样。”
“你若不原谅我,我便日日留在这里,再也不走了。”
姜姒心一软,她近来不适,亦是心病。
病因便是眼前的男人。
他的发髻蹭得乱乱的,他泪眼朦胧的样子,使姜姒总是想起小小的裴昭时来。她见惯了许之洐霸道狠厉的模样,但面对伏在她身上虚弱淌泪的许之洐却毫无办法。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你别哭了。”
他不肯,他是豁出去了,今日不与她和好是不肯罢休了。反正已经哭了,连脸都不要了,索性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他越发头疼起来,额际青筋暴突,忍不住扶额按压着颅内那突突狂跳,那狂跳使他声音发颤,“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会与你做故交。”
姜姒默然无言。
他尚在低低唤她,“阿姒......”
罢了,他是昭时的生父,也是注定要纠缠一辈子的人,何必再去相互为难。
“地上凉,陛下快起来吧。”
他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