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师父很痛苦吧?」
沈谬醉言醉语。
知道了白骋杀Si乔子轩的事实後,沈谬想到的并不是逃走。而是白骋一直对那件事讳莫如深,心里肯定受了很严重的伤吧?
所以他又联想到,每天担心自己杀了徒弟,那心里压力肯定很大吧?
沈谬回到木屋,一面喝酒,一面想,今後的他们,该何去何从?
他什麽都想过,就是没想过离开白骋。
然後,他想到了。他想到该如何克服白骋的心魔了。
他以後要好好练功,把自己当成Si了一般练功,如果白骋发作时杀不Si他,反而被他暴打一顿,那心结肯定可以解开。
「师父,那样的痛苦,我肯定不会再让你经历一次的…….」
呓语完,沈谬竟然倒在白骋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