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白骋的承诺,沈谬很开心,为了达成目的,开始认真照着冰行诀运气。刚开始还是摔,只是摔的次数越来越少,滑动的距离越来越长,过了一个时辰,虽然还是飞不起来,他已能在冰上滑行自如。

    沈谬资质不差,之所以进步gUi速,也是因为他不够认真。

    在冰上滑行,就像在飞一样。沈谬越滑越快,越快越稳定,他觉得自己也像只鵟鹰了,追随着白骋。

    师徒俩人在冰上滑得不亦乐乎,沈谬老是想出其不意地扑向白骋。然白骋道行自然不是沈谬这种菜鸟可以b拟,瞻之在前,忽焉在後,看起来好像在眼前,但其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当晚沈谬还是没能飞起来,不过他已经能在冰湖上对着飞行的白骋亦步亦趋了。

    所以,他如愿以偿地躺上了白骋的榻。

    「天气冷Si了,俩个人睡暖和多了,师父你不觉得?」

    沈谬还像小时候一样,白骋一上榻,就侧过身T,紧紧抱住他。

    师父的细腰好抱,宽肩给他安全感。

    「修道之人喊冷?你还是我白骋的徒弟吗?」

    白骋本来要把沈谬的手拨开,却没成功,也就随着他了。

    「我身T不冷心里冷嘛。师父你不是给我说过那个看着琉璃窗就打哆嗦的,满奋的故事吗?」

    「那是吴牛喘月。不好好练功,老记些有的没的。」

    白骋伸出手来,在沈谬额上打了一个暴栗。

    「那不是......师父说过甚麽我都记得嘛,我是方回山第一高手白骋的高足啊!」

    沈谬把额头搓在白骋的肩膀上r0u一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