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谬从榻上跳了起来,赶快把衣服穿好,便奔出小屋。
他知道白骋去了哪里。
肯定又去找乔子轩了。昨晚他们两人那般,师父一定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乔子轩。
但对不起乔子轩又如何?人都不晓得投胎投到哪去了。而且现在,白骋是他的人。
沈谬也想站在乔子轩坟头,让乔子轩看看如今正主儿是谁。
师叔啊,师父现在有我照顾,你就好好投胎去,有多远投多远,别再回来了。
在坟头,沈谬果然看见白骋,正坐在坟前自言自语。
一阵热血,沈谬跑了过去,从背後将白骋搂个满怀。
「起来了?肚子饿了吗?我急着出门,没来得及弄早餐。」
白骋没有挣脱他,温言道。
「饿了,没想吃早餐,想吃你…….」
沈谬说完,又开始轻咬白骋的耳朵。
「师父,我昨晚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表现不大好,我觉得还可以酱酱酿酿…….」
沈谬竟在乔子轩坟前检讨昨晚的表现。他就是故意的。
「所以再回去试试……」
说着说着,又要将手伸进白骋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