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骋想多了解金裹儿一点。也许自己不在了,她就是可以托付沈谬的人。
他总得知道金裹儿可不可靠。
「她没提过。但她说她出生在青陵派,又说她小时候,她爹老是b她练功,她对练功没兴趣,倒是对医术和相术颇有心得,所以她的父母应该也是青陵派的人。」
「青陵派的人?知道她父母的名字吗?」
以裹儿父母的年纪,白骋也许听过他们。
「她没说。裹儿姓金,她爹应该也姓金吧?」
沈谬搔搔头。他对金裹儿也实在没啥关心,白骋问的,他一问三不知。
白骋的表情冻结在脸上。
「你说,裹儿姓金?」
全青陵派上下,年纪足以当裹儿父母,又姓金的,只有一个人。
「嗯。她叫金裹儿,她的金灵诀也学得很好。」
她的法器就是头上金簪。
那麽,除了金净云,金裹儿的父亲还能有谁?
想到这里,想到过去曾发生的一切,白骋的双眼渐渐发红。
沈谬的身T紧绷。
虽然不知道怎麽回事,但他知道,白骋又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