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隋唐时的风俗是晚上办婚礼,这才是真正的“昏礼”,在黄昏以后办的。
张恪心里明白,呆会儿自己就要被人扶去拜堂了,那就拜呗,要是顺眼就权当是多个小妾,要是不顺眼就扔在家里权当丫环来用就是了。
眯着眼睛养着精神,张恪现在发现,除了身体不听指挥之外,自己的脑子十分清醒,竟然一点儿醉意也没有。
有人过来把张恪扶了起来,很快外面响起了欢呼声,由远及近,很快就来到了门口。
张恪抬头一看,门口出现了一位身穿大红衣裳,头盖红色盖头的新娘子,体态婀娜多姿,走动间别有一种风流韵味,不由心中一动。“吉时到,新人拜天地。”张恪闻声一看,房乔这个家伙竟然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一个又瘦又小的家伙当司仪,不过那人虽然瘦小,声音倒是宏亮。
既然已经打好了主意,张恪不也再推辞,由两个人扶着完成了整个流程,最后被人扶进了东里间,这就是他的洞房了。
新娘子已经坐在里面,盖着红盖头,仍然看不出长什么样子。
张恪懒懒地倚坐在铺了大红被子的炕上,静静地看着新娘子,鼻端却传来一阵如桂如兰的香气。
他的心中突然一动,一个想法突然涌上心头,顿时心头的想法如洪水泛滥,再也无法控制。
庄子里其他的房子里,人们都在欢宴,庆祝他们成婚,可是对于洞房里的两个人来说,却是心情各异,甚至与外面的人完全是两种心态。“张恪,你没事吧?”张恪一听这关心的声音,心里一阵轻叹,果然是他,那个可恶的红衫少年,把他骗得团团转的乔房。
“乔兄,拜你所托,还喘气。”张恪呵呵冷笑一声,“你们兄弟俩这是玩的什么花样?难道要让我娶一个男人吗?”
新娘子一听,刷地一声自己扯掉了红盖头,恼怒地扭头盯着张恪,“男人?我很像男人吗?你的眼睛是不是瞎的?”
眼前果然是一位美人儿,完全就是画中才有的人物,前世那些几千年一遇的美女给她提鞋都不够格。
张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化了妆的女人可以如此地美。
“你不是男的?那这些天我叫的乔兄是谁?”张恪气哼哼地怼道。
新娘子走到张恪面前,伸手捏住他的脸,“臭张恪,人家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男的?那是你自己乱叫的,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