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拿妈妈的衣服，只是为了闻到妈妈身上的气息，这样晚上做噩梦的时候才不至于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常顶天愣住了。
“你知道那几年，常逸是怎么过来的？”
“被姐姐们欺负，被妈妈惩罚，动不动就要挨打……”
“他努力想要迎合所有人，但得到的却是嫌弃、无视和诋毁，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我知道，你们根本就没有爱过他，根本就没有！”
听着常雪莹的话，常顶天无从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
从怀疑常逸身世的那一刻开始，常顶天就对常逸产生了芥蒂，而他之所以把常逸接回常家，也只是因为那份亲子鉴定，解开了多年前的疑惑。
而且那是苏冰华的提议，当时的常顶天几乎就是苏家的傀儡，根本没有反抗的权力。
“爸，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常雪莹突然看向常顶天。
“你跟妈早就知道常骁肾脏不好，最终只有换肾才能解决问题，对么？”
常顶天当即一愣，连忙摇头。
“我只知道小骁肾脏不好，但应该没到需要换肾的程度，你这是听谁说的？”
看常顶天的反应，常雪莹相信他并不知情。
但还是问道：“所以，你们没有给小骁做过肾脏配型，对么？”
“配型？我不知道小小做过这些。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