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珠放开自己奶奶，擦了擦眼泪。
“奶奶，这位是我的室友也是我的伙伴，叫陈音音，她是修行鬼道术法的。”
陈宝珠还是有所保留，没有将陈音音是鬼帝帝后的身份说出来。
“噢？”
张素英眼中带着一丝诧异，她开口问道:“敢问尊师大名？”
“尊师:凤仪上人！”
陈音音没有隐瞒，随即问道:“奶奶认识我师父？”
张素英眼中带着欣赏，连连说道:“那倒是没有真正见过。”
“不过，江湖上，总有她的传言。”
“你师父是传奇人物，只不过，后来我听说她与自己恩师白云观观主斗法，落得两败俱伤，纷纷陨落。”
“正道人士，都说她忘恩负义。”
“可只有少部分人知道，她所做的事情，都是凭心而做，不畏师门束缚，找寻自己的道而已。”
陈音音点头，师父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点点。
不过，不详细。
她也没有去追问。
出来人前显圣这么久，也没有瞧见白云观的弟子出来，估计没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