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冰冷，窒息，犹如坠入深海，在不断下沉。
姜明很熟悉这种样式的话。
这是穿越的节奏。
十本穿越流小说，八本主角开头都这样醒来。
被称为“睁眼流”开局。
他没记错的话，接下来应该就是主角清醒，然后接收到来自前身的记忆，快速熟悉自己的全新身份，可能还伴随着困境，然后开启金手指逆袭。
哦，还有一句标准的话——“我穿越了。”
当然。
姜明不相信自己穿越了。
他觉得是第二种可能——压力太大，做噩梦了。
做过噩梦的都知道，这种感觉就跟鬼压床差不多，只需要清醒过来，一切症状都会消失。
于是。
姜明醒了。
发现自己整个人沉入装满水的浴缸中，口鼻被一缕头发缠住，发不出声音，也呼吸不过来。
卧槽！
我TM还真被沉入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