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体内的毒的确很棘手。”
秋山眼神一转,道:“要不......我半夜潜进去将人给偷出来,关在地牢里,直到他将解药配制出来,再给人放回来?”
姜韶叹息,“你就是关他个一百年,也不见得有用,况且,你就认为你能成功?”
“阜朱是怎么回来的,你心里没点数?”
秋山深深的低下了头,确实,兄弟吃了不少苦。
本来他还颇为羡慕阜朱的差事,直到兄弟一个八尺的男子汉在他面前落泪控诉,他才知晓其中的秘辛。
直到现在,都不能在他跟前提起京念堂,也不知道小矬子返程了没有。
姜韶负手走在前,思索着这死局该怎么破。
难道日后就受缚于人,难得自由了?
虽然,救姜任务对于她的自身安全,本就没有稳定可言,可好歹能自由做事。
这以后,人家勾勾手指她就得赴汤蹈火。
抢人的代价也忒大了,这是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蜜罐儿韶叹气。
她在岚院看见了桑羽。
桑羽和风禾好像很合得来,有说有笑的。
今日她在出门前,给风禾派了个任务,让她带着新来的桑羽熟悉国公府,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是给天授能人者最起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