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问：“狐狸，不是有臭味吗？那种浓重的狐臭味，非常恶心，就算她成了精，每天跟你丈夫同床共枕，难道他就闻不出来？”
罗兰指着一处：“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我看到那是穿透的香水百合。
“莫然从来就不喜欢花香，这是那个女人摆上去的，就是为了掩盖那种恶心的臭味，她可真是用尽了办法啊……”
她抬头看着我：“你帮帮我，我不会害人，我被他们扔下24楼，我死得那么惨，我做错了什么，我丈夫被狐狸精抢了，那狐狸精还找你们来收我……我多冤枉啊……”
罗兰说得凄凄惨惨，语气不断地抽泣，我却已经转到了她身后。
“没错，你是死得很惨，可是……”我眼中闪着一丝冷厉：“我的老板，已经跟那只叫欣宁的狐狸精做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罗兰回头看着我，脸色一变。
我一手按住了罗兰的双肩，学着白灵的样子，对折，再对折，突然之间，我发现这种感觉很熟悉。
就像，很多年之前，我曾经做过多次了。
对着手心滚动的圆球，我小声说了一句：“什么交易，我也想知道，而且我一定会知道的！”
罗兰的哭泣声越来越小，最终隐没在黑球中，收好黑球，我准备离开。
关门之前，我看到了一团黑影，愣了片刻后，我关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