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换做上一世，程乾的确很容易就查出来。
可是这一世，秦霄并没有重蹈上一世的覆撤，所以也从未出过海。
这种违背规律的情况，换做是谁都会一脸懵。
“你这家伙！”程乾一时间语塞，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要不要继续死战？
如果在打下去，以他天罡境的实力，或许还能在和秦霄消磨几个小时乃至一天。
但绝对不可能赢！
因为天罡境和化境，虽同属一境，但对自然之道的感悟，可是有着本质上的差距。
就是这个差距，犹如鸿沟...
“程会长，你我之争起于中州四族，余，龙，季，祝四家，而你儿子之死，也是余家利用。”
“希望你能好好调查清楚，真说起来，杀你儿子的也并非是我。”
秦霄缓缓说道。
秦霄之所以说这些，是不想继续和程乾相争。
因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余家，如果秦霄真杀了程乾，那武道协会那数以万计的强者必然会对他进行报复。
虽说秦霄有能力镇压，可免不了一番腥风血雨，而且他最大的敌人，是燕京的宁淳风。
他救下了吴天，这本就触及了宁淳风的逆鳞，而余家也必然会趁势怂恿。
所以和宁淳风的一战，才是目前最值得担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