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庄承这脉象,仍旧和之前一样,看着没有转型的可能。
肖芙娘摇摇头,和身旁的小童嘱咐一番,走出门去。
她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军事相关的东西,她不懂。
不知什么时候,安大夫走了过来,站在她身边。
“进去看过了?人没醒?”
“你说呢?”
安大夫叹一口气:“这小子没醒,军营这都要乱套了,他不在,安山不在,下头的参将们也闹腾呢。”
军中除了庄承自己的人外,还有不少参将和副将,这些人至今仍不知道庄承昏迷的消息。
“然后呢?现在都不打算把这消息传出去?”
肖芙娘很坦白:“安老,你我都知道,庄承什么时候醒是一个未知数,咱不能都指望着他。”
在她看来,庄承昏迷这事情得告诉下面的人。
“丫头,你不懂,这消息不能说,一旦说了军心就散了。”
庄承的存在很神奇,相当于兵士们心中的神,他可以不出现,但绝对不能是昏迷不醒。
这会引起恐慌。
“将士们不说,那那些副将们呢?能瞒得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