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夫,如何?”

    肖芙娘没理会,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拿出纸笔开始速写。

    没多会,白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药材名字。

    跟过来的赵大夫吓了一跳,:“肖大夫,这是什么?难不成是那符里面的东西?”

    “是也不是。”

    肖芙娘把布帛递给他,“你闻一下,看看能闻出什么来。”

    赵大夫接过去细闻,半晌只说出五六味药材的名字,再一看肖芙娘纸上写的那些个药材数,他越发惭愧。

    “跟肖大夫一比较,我这真是……”

    肖芙娘笑笑:“没事,多练练就好,谁都是那样过来的。”

    这话多少是有安慰的成分,要知道,他们这一行绝大多数人的天花板上限并不在于努力,而在于天赋。

    直到肖芙娘停笔,许从南才凑过来。

    “肖大夫,情况怎么样?”

    “现在已经确定了,许员外中的毒就是这个符带着的,不过我手上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那我这小老儿岂不是要死了?”

    许员外嗷地叫了一声,伸手在床边敲了敲,最后打开了床边一个暗格,拿出来一个金光灿灿的小盒子。

    “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给你银子,给你很多很多的银子,我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