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明堂便把这件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故”给陆凡讲了个分明:
这翔宇印刷厂的厂长人到中年早就婚了,谁知道一来二去的就跟厂里的会计勾搭上了。
老房子着火一样,厂里的效益是越来越差,俩人的浪漫可是半点不落。
原先的家底哪里经得起这样造,于是这翔宇印刷厂的厂长,仗着职务之便,跟会计一合计。
俩人就侵占厂里的公款继续逍遥。
工人们只当是年景不好,薪资不涨只见跌的,也没多怀疑。
于是这二人的心是越来越大,挪用的资金渐渐也满足不了他们了。
眼见着挪了东墙补西墙,窟窿太大填不上了,厂长和会计就脑袋一热,把钱都投到了股市。
王明堂叹口气:“前阵子王家掺合那一脚,不光把自己给坑惨了,连带着股市动荡,这‘小两口”的钱也全套牢在里头,出不来了。”
陆凡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这生活的回旋镖还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酱油厂是他因势得利,印刷厂这边的根由居然也在股市上。
“然后呢,这俩人一看钱没了,窟窿也填补不上了,所以一起决定跑路了?”
陆凡觉得自己真相了。
王明堂叹口气:
“何止,我也是印刷厂出事后,才派人查出来的。”
“这俩人一见事情要闹大了,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那账面上有多少他们就拿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