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自己投钱就行，以为葛秘书那边没有把钱打过来，那样自己可就是冤枉了周雯，既然已经钱到了，陆凡的怒火又多了几分，强压着怒火对着周雯问道。
“是因为钱，没有用到这个上面。”
周雯有些低着头对着陆凡回答道。
“说，钱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你周雯从中留下了？”
陆凡生气的踹了一脚面前的茶几，大声的对着面前的周雯质问道。
要是以前的话，陆凡一定以为周雯只是没有用而已，现在陆凡经历了太多事情，没有什么人可以不为利益背叛的，心里也不知道周雯有没有背叛自己。
“陆总，你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长，眼界也跟我们是不同的，你们大公司之间的博弈，最后受伤的永远都是我们这些小型的企业。”
听到了陆凡的质问，周雯也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委屈的抬起头对着陆凡说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了周雯哭了，陆凡一下子感觉是自己错了。
心里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对着周雯追问道。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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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