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泪水又不自觉地滑落，她很想问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为了避免自己情绪失控，沈知一个翻身从他身上挣脱起来，背过身去擦掉那不争气的泪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泣，是为她们不清不楚的婚姻感到悲哀？
看着她落泪，贺云深只觉得那是沈知对他无声的拒绝，瞬间兴致全无，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
“房间留给你，我去隔壁睡。”
沈知提步要走，贺云深却叫住了她。
“沈知……”
沈知止步，贺云深蹙眉扯了扯领口，低头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爱过我吗？”
沈知诧异，他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见她不语，贺云深抬眸看她，继续追问，“当初嫁给我，是否因为我和他很像？”
他是谁？
沈知并不知道在贺云深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结，那是他无意中听到沈知睡梦中所呼喊的名字。
有一次沈知流着泪从梦中醒来，甚至把眼前的贺云深当成了那个人，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有好几次，贺云深都能感觉到沈知在通过他的眼睛看另一个人，也曾对他说过“你们真的很像”这样的话。
只是这些沈知并没有放在心上，那时她还不知道贺云深就是小时候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