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就远远地看着他。
他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真要说的话，无非就是头发比从前短了一些，脸庞比从前瘦了一些。
也正是因为这样，此时他脸庞的棱角也更分明了几分，哪怕脸上带着盈盈的笑容，依旧可以感觉到那份凌厉以及压倒一切的气场。
似乎感觉到了蒋皎的目光，扈允司突然看了过来。
蒋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转过身背对了他。
她身上穿着和现场其他人统一的服装，扈允司肯定是认不出自己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发现他的确没有认出自己的时候，蒋皎又有些失望。
不过这样的失望很快又被蒋皎压了下去。
她甚至忍不住嘲笑了自己几声。
这样的结果……不是很正常么？
当年他们闹成那样，就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结果。
就在蒋皎想着这些时，却有人朝她招了招手。
——蒋皎刚才才接到培训，她得随时注意场上人的动态，哪怕对方只是抬一下手，她就得赶紧将托盘中的酒递上。
但此时蒋皎却是犹豫了。
因为那男人……就站在扈允司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