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扈允司清楚的看见，在看见自己的这一刻，蒋皎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大屏幕。
上面是……现在的时间。
她想知道什么？
扈允司不知道。
亦或者说，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敢去猜而已。
“跟我回去吧。”他也没有说过多的指责的话，只轻轻说了这么一声。
蒋皎也没有反抗，点点头后，乖巧的站了起来。
临走之前，她还转头看了那个孩子一样。
像是有感应，那原本趴在母亲背上准备闭上眼睛的孩子，突然也睁开眼睛看了蒋皎一眼。
蒋皎朝他扯了一个笑容。
一个极尽苍白的……笑容。
扈允司没有再看，只捏紧了她的手，几乎是拽着她走出了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