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他要去哪儿找，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车就这么一直保持着超高的车速在路上疾驰着。
他开了一路，也给蒋皎打了一路的电话。
但无一不是关机。
扈允司的脑海中突然想到了自己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她坐在病床上，眼泪从眼眶中不断的砸落。
那样的苍白，甚至是……虚无。
仿佛是一团让人抓不住的烟雾。
扈允司想着，脑袋突然也开始疼了起来。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舌尖已经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有将牙齿松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开了多长的时间。
只觉得这过程中，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终于，他的手机响起。
——蒋皎找到了。
她其实也没有去哪里，就在医院附近的一个车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