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干脆地转身。
这一走，冯然反而愣在了原地。
然后，她慢慢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要带她走么？那就走吧。”扈允司说着，轻轻笑了起来，“不要以为……我也非她不可。”
他这么一妥协，冯然原本应该感到开心的。
但下一刻，她的牙齿却又忍不住咬紧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非她不可，你对她但凡能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都不会将她折磨这样！”
“扈允司我告诉你，哪怕这个世界上有再多的人喜欢你，愿意在你身边，但真心读你，能够为你付出一切的，谁也比不上蒋皎。”
“你他妈就等着肠子都悔青了吧！”
冯然气地浑身都在发抖。
毕竟之前是自己那么“看好”的一对儿。
可现在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
冯然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痛心，更多的是难过，还有对扈允司的愤怒！
所以此时，她连自己的身份都顾不上了，脏话都直接说了出来。
她之前可是在市井长大的。
见过的骂人的话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