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怎么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他这句话让蒋皎一顿，不过她很快摇摇头，“没事。”
然后，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你刚才说唐文洲他怎么了？”
蒋皎这个问题让扈允司一顿。
但他知道，蒋皎既然会问出口，就绝对不是自己随便就能糊弄的事情。
所以在犹豫了一下后，他到底还是告诉了蒋皎，“他死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
眼睛也一直在盯着蒋皎的看，唯恐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蒋皎明显愣了愣。
她的手甚至下意识捂在了自己心脏上的位置。
看着她这样子，扈允司瞬间后悔了，正准备再跟她说什么时，蒋皎却哑着声音问，“他……为什么？”
“他住的地方着火了。”
“他没有逃出来吗？”
扈允司摇摇头。
蒋皎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