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皎也是在这个时候看见的扈允司。
就好像他的那个助理说的那样。
这个国家虽然不大，但在人潮拥挤的城市中，其实两个要遇见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尤其是……如果还有人刻意避开的话。
所以这段时间，蒋皎真的没有见过扈允司。
他们就好像是这个城市中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两个小点儿，互不干扰，也没有再见面。
直到此时——
对视来得猝不及防。
蒋皎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头转开，只那么愣愣地看着他。
扈允司当然也看见她了。
他看上去比之前瘦了一些。
头发也剪得更短了，脸庞的棱角看上去更分明锐利了几分。
而就算是在异国他乡，他身边也并不缺乏簇拥的人。
此时他身边就有好几个人。
他们的脸上都带了笑容，一脸谄媚地跟扈允司说着什么。
扈允司的视线却没有落在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