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知道他是何人,不然只怕锦文,亦或家中其他人依然难逃他的毒手。”
谢父沉默了,他在生意场上闯荡多年,如何不知谢书淮说的这些。
“好孩子,叔父也想为我儿报仇,可我也得考虑家中的生意呀。”
“我们做生意的,可得罪不起客人。人家一听你家有官司,那个客人还愿意到你家买鱼虾,那个渔民还愿把水产卖给你。”
看祝父坚持,谢书淮也不便多言,告辞离去。
骡车上祝锦文看谢书淮要走,忙唤住了他,语气绵软无力道:“书淮……你给陈夫子说说,我过……两日就回书院。”
“还有这两日,我看你上课日常走神,可是家里有事?”
祝母听后暗自落泪,她的儿子还是那么心善,可偏偏那些人要对他下手。
谢书淮神色复杂,走到祝锦文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放心在家中养病,莫要再操心旁的事。”
路过祝父身边时,他终是没忍着小声提醒,“叔父,生意有兴就有衰,挣再多的银子也比上家人的安危重要。”
“到时人财两空,你后悔都来不及。”
“其实不用报官也能找出那人来,你好好考虑一下,这里说话不便,若你信得过侄儿。”
“到书院来寻我就是。”
“切记,除了你和婶母外,莫要让任何人知道锦文真实病况。”
送走祝锦文一家后,谢书淮也没心思去李府了。
直接去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