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文化人也会说黄段子?”
“怎么不会,我还记得社长趁着酒兴吟了一首诗:
“如果世上没有美酒,男人还有什么活头?
“如果男人不恋美色,女人还有什么盼头?
“如果婚姻只为生育,日子还有什么过头?
“如果文学不写酒色,作品还有什么盼头?”
“如果......”
大力打断红姐,“哎,红姐,咱们就不要再‘如果’了,接着讲你的故事!”
红姐有点恍惚,“我说哪儿了?”
“你说到社长收了红包,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然后你们就继续喝酒、聊骚,社长还趁着酒兴朗诵了一首总是如果如果的诗。”
“哦对,”红姐回到状态,开始骂起来,“那狗日的就不是个东西,行不行你说句话,是吧?”
“对,不地道!”
“吃好喝好,大家都有点醉了,我们就打车送社长回家。
“可是社长不答应,说非要送我们回家,三个人在车上推来推去,搞得人家出租车司机都不耐烦起来,问到底要走不走。
“社长就大吼一声,走,先送他们回去,洪山路!
“洪山路是我们租房子的地方,出租车就去了洪山路,我和我男朋友下了车,跟车上的社长挥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