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七个崽儿,十二年,去死吧!
不用想何问柳也知道,下一次十三郎大可将数字加倍。随便安个什么未知生物的名字,怎么算?
还算得出,他可以加十倍、百倍乃至千倍。总有算不出的时候。心里如此这般想着,何问柳觉得自己根本没可能获胜。即便他冲到一个十三郎望尘莫及的地方,对方大可就这样一直耗下去。以自己题目尚未得到解答为由,无限制的拖延。
那怎么行?绝对不行!
……
……
“你不同意?”
十三郎回头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何问柳,撇撇嘴巴说道:“你算哪根葱?”
“呃……”
何谓叼毒!何谓无耻!这就是。十三郎根本不和他争论什么公道与否,一句话将其满腹委屈砸回,仿佛在他的胃里塞进去一块巨石。
酸臭、坚硬,长满苔藓、爬虫,还有菱角的巨石。
说得没错啊!行不行都不是你说了算,瞎参乎个啥。看看二楼教习的摸样,像是善纳民意的人吗?
何问柳张口结舌,想开口无从开口。想抱怨不敢抱怨,生怕惹得老师不快,上下不得进退不得,呆若木鸡。
火海骤然席卷,中间却夹着一根根尖锐如枪的冰矢。还有无数冤魂在空中飞舞。片刻失神,台阶上的禁制已重新爆发,第一层便是组合禁制,且是禁中禁。
手脚一通忙,何问柳的发梢被一道火苗卷过,顿时黑糊一片。散发出难闻的焦臭。待他重新将禁制破除,身形已有些不稳,英俊的面孔沾了几根断毛,扭曲而又狰狞,更多的却是丑陋,还有狼狈不堪。
“让我多吃一道禁制,可能吗?”十三郎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