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围在今夜产生的尸体旁边,那具尸体上的皮肤同样被剥了下来,所以大家猜测是这个人晚上没有熬过梦境。而秋玹大概看了一眼就清楚了,尸体上的刀口有细🕝💍微差别,他不是在梦里被杀的,而是被人杀的。
米莎杀的,她得手了,为了避免怀⚉🏦疑🜶🆬做出一副与鬼怪杀人无异的🎇剥皮模样。
反叛者死了。
光头男人的尸体背后,秋玹遥遥隔着人群看了一眼米莎,这位表演型大师正在因为“自己的庇护者死了”这件事情而抹眼泪惶恐万分🚺😝。注意到她的视线,朝着这个方向轻轻眨了下眼睛。
总算是有件好事了。
秋玹只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就🞅👯退了出来,为了防止🝴🏙反胃恶心,哦,现在应🔡🂋🍌该说,“孕吐”。
迟早要把那谢家做掉。
她狠狠翻了个白眼,在天亮之前回到尚留有余温🝴🏙的地铺里,彻底无梦地又睡了一会。
白日,早晨。
“你们昨天进度到哪里了?”
雷打不动,一行人再一次踏上前往后山的道路。只不过这一次有不少人仍停留在昨日剥皮恶鬼的阴影里,🚦谨慎点的不惜将自己藏在平房里的所有武器道具都给收进空间里带来😛🂃🌅了,生怕今日再延续昨天的噩梦。
秋玹问了几句,叶情与其他几名女性行刑官的经历跟自己是一样的,只不过大🁭🉀多数都卡在了剥树皮砍树那一步上。不只是秋玹一个人没有经验做不来这活,事实上绝大多数人让他第一次砍断一整棵合抱大树,一时🛸♥半会还真搞不定。
至于那些男🝇🉄性行刑官,根据沈惊雪的发言,他们还在拜堂。
“🛪🟎🛪🟎所以你们代入的是‘新郎’视角?”秋玹道,“有没有看清楚新娘子的脸?”
沈惊雪:“有一个角度还真看见了。”
“挺漂亮的吧,我也形容不太出来,就是那种感觉上的‘漂亮’。因为她整张脸🖅🐊都好像隐在一层雾后面,只能模模糊糊感觉到‘漂🍣亮’这个概念。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了,就是我感觉,礼堂上面的所有人,好像都不是很高兴的样子。”